喝酒被挑衅怎么处理,火箭兵退伍后补助多少钱

  

  【一缕青烟37】1984年2月初,我们驱车进入西畴县弯刀村。离边境线还有几十公里,是92团完成骑阴山线任务的第一个集结区。   

  

  今天的弯刀村是第92步兵团的第一个集结区。   

  

  此时我是92步兵团1营副教导员。   

  

  1979年战后撤回营房不久,老指导员周被提拔到总部工作,我接替了没有枪的指导员。当了四年指导员,不管遇到什么问题,总想着老周是怎么做的。用现在的话说,我是老周的铁杆粉丝。   

  

  1983年6月,团里把我调到政治部任副营职。虽然升职是好事,但我不能放弃老公司可爱的兄弟们。退出战场后,没有枪的连队始终保持着一等功勋连队的作风,士气被广泛感受到。连续多年被评为军分区先进党支部。一次冬季野营拉练,昼夜90多公里,全团干部战士都累得不得了,其他连队有的人干脆躺在路边骗。我们准时到了,没有带枪连,但是所有人员都准时到了,早餐会还在大声唱歌。这么辛苦的公司谁不想待着?   

  

  徘徊是没有用的。服从命令。   

  

  在办公室工作了几个月,真的很难适应。骑行前想回家探亲,却被一个命令拦住了。如果我们要战斗,我们决不能呆在办公室里。我决心去见团长。   

  

  此时的团长已换成了老胡(注:全名胡志民)。我与老胡的关系非同一般,其缘由不仅是同年入伍的老乡―   

  

  1975年2月,我奉命到陆军教导大队学习。遇到一个看着眼熟的大块头士兵,互相点了点头。他先问:“你是师警卫连的吧?”   

  

  “不是,我是92团的。”   

  

  “哎呀,我弄错了。”   

  

  “你是师里通信营的?”   

  

  “91团。”   

  

  哈哈,我也搞错了。   

  

  “听口音是北方人?”   

  

  “河北迁安!"   

  

  “哇!我也是,老乡!”两只手紧握在一起。   

  

     

  

  [《一缕硝烟》作者许,1979年对越作战时任31师92团无后座力炮连副教导员,1984年阴山作战时任92团1营副教导员]   

  

  大家都认错了对方,谁也不需要尴尬。这是我们第一次相遇!正好我们俩都要赶去陆军教导大队参加训练,我们是总部的参谋业务。从那以后,我们两个就形影不离了。后来在91团当了连长。虽然距离超过200公里,但通信从未中断。   

  

  1979年3月,91团因为一个班次分散,比我们晚撤退一天。我在他们唯一的路口等着。从远处看到我,胡夫迅速跑过来,双手紧握在一起。   

  

  我看了看他脖子上的绷带,问道:“怎么样?”   

  

  “没什么大不了的。子弹擦过一个洞。这两天差不多了!”胡夫边走边回答。   

  

  胡志民。刚当兵的时候,他的进步并没有表现出多大的速度。四年后,他如坐火箭:1975年上半年到陆军教导大队时,他是班长。培训期间宣布的排长任命,回来没几个月就被提拔为副连长。第二年上半年又当上了连长,从班长到连长只过去了一年。1979年战斗中,老胡带领的连队荣立集体一等功,他个人荣立一等功,被提拔为师教导队队长。二十七岁正逢其时,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一堆军官的教学团队管理的井井有条。   

  

  当然,一向爱才的老师也从不放过这个苗子:“小伙子不错,应该放到团里锻炼锻炼!”   

  

  没多久,老胡被任命为92团参谋长,随后被派往北京进修三年。当时还没有国防大学,解放军军事学院是全军最高学府。胡夫的立场并非如此   

  

  胡夫沉思了很长时间。   

  

  正好一营副教导员空缺。任命当天就赶去报到,五天后就和大部队一起开车去边境了。   

  

  第一营是我的老排骨。新兵时在二连当号手,后来调到营部当号手。这一次,一营很不一样。当年的号手,现在是营长!   

  

  在四个营级干部中,我的资历不老也不新:教导员樊均朝比我晚入伍三年,副营长陈忠义比我早当兵三年,营长谭明忠我俩是同年兵。不看军人的年龄差,但大家都不在乎。他满脑子都是“骑线拔点”。   

  

  西畴县是我们31师的第一个集结区。县城离边境有六七十公里。虽然全境没有与越南接壤的土地,但该县还承担着支援前方的任务,负责保障31师的作战方向。在阴山牺牲的烈士将被安葬在西畴县附近一个平缓的山坡上,当地人称之为“郭华”。   

  

  万道寨是西畴县的一个乡,有92个团。   

分散驻扎在方圆七八公里的各村寨,一住就是三个月。这三个月,班排长每天带着战士实地体验热带雨林的酸甜苦辣,营连干部多数时间聚在营部研究战区地形。

  

按说研究地形是军事干部的事,政工干部主要职责是教育鼓动,不过这回却因人而异。营长老谭交代:“副教导员你得辛苦一下,通信排的人这几天全归你,想办法堆出一个沙盘。这活儿必须你干。”

  

  

不谦虚地说,若论军事地形学的图上作业,本人科班出身,识图用图、标图绘图、图上作业、堆制沙盘,全营五六百人中比我强的不多。

  

我指挥通信班在院里搭了个草棚,运来一大堆黄土,七八个人足足忙活三天,按照地图堆了个两米见方的沙盘,老谭和几个连长天天围着沙盘演练,忙得不亦乐乎。

  

老谭叫谭明忠,四川武胜县人,几年前他在六连当排长时我俩就近乎,对他的脾气秉性我了如指掌。这老谭特有意思,眼睛一睁就想喝酒,只要包谷酒不断,脑袋瓜格外清晰,并且越喝越明白。只是,水壶里的酒实在缺不得,真要是断了顿,这哥们肯定抓耳挠腮!团首长深知老谭的特点,副政委专门交代:“打响前,千万别忘了把谭明忠的酒壶灌满,让通信员也背一壶!不过,你们得把他给我看住了,既保证酒别断顿,还不准喝多了误事。”

  

“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古人对此早有刻画。喝吧,只要有利于骑线拔点作战!

  

我带人堆的沙盘绝对一流,几个连长议论纷纷:“像,太像了,简直就是实地的缩小版。”曾在师司令部当过参谋的二连长刘明远围着沙盘左看右看,同样没挑出大毛病:“不错!的确不错,地形地貌都对路子,再摆上地物就更好了。”

  

  

老谭坐在屋前台阶上,拧开水壶盖抿了口酒,不无得意地说:“怎么样,服不服?人家副教导员只到实地去了一趟,照地图就堆出这么个高水平沙盘,你们今天又去了一次,明天各连也搞一个!”

  

三连长胡长宽率先发话:“要是我说呀,这个沙盘还是小了点,给连队用刚好合适,营首长用的沙盘嘛,应该再扩大一倍。”

  

老谭没反应过来:“倒也是,再大点更好。”

  

见营长如此态度,胡长宽的野心终于露出来:“我说营长啊,咱商量商量,我想办法把这个沙盘抬下去,明天派两个班给副教导员,帮你们再弄个大的!”

  

不敢说对战区的地形了如指掌,起码各制高点直观地融进营连干部的脑神经。

  

1984年4月28日,政治处通知检查群众纪律,我自言自语嘀咕:“该差不多了!”

  

第二天下午,部队冒雨登车,向几十公里外的者阴山方向开去。

  

(未完待续)

  

  

【作者简介】许向斌,河北唐山人,1970年参军,历任指导员、副教导员。1979年参加对越自卫还击战,连队立集体一等功;1984年参加“两山”作战,所率营的二连获“者阴山钢刀连”荣誉称号。1986年转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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