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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我姐姐全力支持我上大学。   

  

  1994年,我上大学后,二姐和三姐都结婚了,四姐也嫁到了温州。家里只有我的姐姐和两个孩子,还有我的父母。我父亲当时欠费,烟酒成瘾。他一天喝一斤散酒,抽三包烟,吃饭的时候才抽烟,吹嘘自己一天只要三根火柴。   

  

  我们家曾经劝说过我父亲很多年,甚至有过邻居三宝酒后死在猪圈里的例子。他父亲的酒瘾仍然难以戒除。几次强制戒烟戒酒都适得其反,一家人开始吵架。   

  

  后来大姐停止了无意义的劝说,开始慢慢控制他的烟酒数量,希望慢慢戒烟。就这样,她在赚钱养家的同时,还要补贴父亲的烟酒钱。   

  

  苗贵在外打工后的烦恼和打架少了很多,对姐姐也越来越体贴。他不在的时候还是很节俭。除了吃饭,他没有其他开销,每年还能存一笔钱慢慢偿还家里的债务。   

  

  大姐和苗桂的婚姻,经过磕磕绊绊,锅碗瓢盆的修补。经过几年的努力,逐渐走上了正常的轨道。   

  

  孩子们越来越体谅他的辛苦,对他也有了一点好感。潘潘写了一篇关于“外出工作的人”的文章。他的文笔温柔,文字朴实,但感情真挚。他看到了,偷偷抹了把眼泪。   

  

  苗桂生于1963年,是改革开放后的第一代农民工。他一年有八九个月在外面工作。不接任何活都能吃苦,足迹遍布新疆、珠海、天津、内蒙古、苏州、申花、山西等地。   

  

  两个农忙季节和春节前后,他们像候鸟一样来回奔波。   

  

  上学期我刚离家的时候,我姐担心我不适应出国留学,和我通信比较多,鼓励我好好照顾自己,不要节俭,不要节省花钱,不要学习太辛苦,不要担心家庭生活和以后的学费。   

  

  为了让我对庞大的学费和生活费有信心,她给我详细、动态地分析了家庭每年的收支情况,让我不用担心上学的问题。   

  

  我知道,那一笔收入,凝聚着她从早到晚身体透支,以及每天十几个小时的持续努力。在农村生活了十七年,深深知道在农村赚钱的不易。   

  

  父亲倒闭了,退休三年多,没有领任何养老金。家里的土地收入不够大队“留成”。我姐的裁缝生意不好。她每天在集会的农贸市场摆临时摊,和工商所打游击收税,就是为了逃避一天三五块钱的杂七杂八的税。   

  

  为了照顾父母和孩子,大姐无法外出工作。她瞒着家里的情况和苗桂一走了之很多年,全力支撑着一家人往前走。2000年左右,家里的外债陆续还清。   

  

  2.和大姐庙会摆摊,两天毛收入20元。   

  

  家里因为苗贵打架,超生罚款,赔偿别人的缝纫机等原因,负债累累。在我勒紧裤腰带还债的日子里,我和我姐跑了两天庙会卖衣服。累得腰酸背痛,挣了20块钱(不算人工费,在农村,最重要的是人工)。   

  

  我家乡的传统庙会不是很常见,类似于大聚会,人很多。做生意的会趁着忙摊赚点钱。   

  

  那一次,听说十几里外的石桥和吉梗有庙会,我姐从早到晚赶了二十多套童装,趁着街上清仓的便宜布。   

  

  儿童裤短裤,短袖上衣,缝制粗糙,成本很低,售价也不高,能赚点钱。所以我想试试我的运气,这可以节省我一些旅行经验   

  

  一套衣服从八元降到四元,却没人买。望着西边的太阳,只能在烈日下数蚂蚁,感叹生意不好做。   

  

  午饭没吃,但还能忍。我很渴,受不了。庙会里有冰糕,但是不舍得买。绕了一大圈,在山脚下找到一户人家,里面却一个人也没有。我喝了井里的凉水,给姐姐放了几个茶壶。   

  

  等了一天,一件衣服也没卖出去,一顿午饭也没吃。   

  

  回来的路上,我们遇上了大雨,我们被雨水席卷。姐姐和哥哥沉默不语,白白跑了一天。   

  

  第二天,在我起床之前,我姐姐敲了敲我的窗户,想和我一起去吉梗。她乐观地说,自己带饭就再也不饿了。重要的是有足够的水管。   

  

  我的腿很酸,但我别无选择,只能跟着他们走。毕竟我姐也是为了我的学费在忙。   

  

  到吉梗花了两个多小时,人比石桥镇还少。我先泄气了。   

  

  比如前一天,铺上塑料布,穿上衣服,然后静观其变。   

  

  附近几个摊位也是第八集的小生意人。老乡见老乡,感觉亲切又孤独。   

  

  我们用了互相“询问”和互相“装腔作势”的战术,果然奏效。一包童装很快就卖光了,卖四十三块钱。   

  

  大姐很开心,一直感谢那些家乡的“信任”。   

  

  回来的路上,我一直问我姐她能挣多少钱。能赚多少钱?“纯收益”的那种。   

  

  大姐笑笑,“不算人工,能挣二十块钱吗?”   

  

  听了有些辛酸,怎么会“不做作”呢?没日没夜地剪、缝、缝边,需要时间。   

  

  3.母亲精神状态不正常。   

  

  1994年11月的一天,我收到了我在学校的姐姐的一封信,信中有一张我母亲和四个侄子侄女的照片。看着妈妈和蔼又略显紧张的神态,以及拍照时四个孩子可爱又懵懂的笑容,我的乡愁大大减轻了。   

我当时正沉浸在喜悦之中,当时的我,怎么也没有料到,当时拍这张照片时,母亲的精神状态已经出现了异常。

  

母亲没上过学,没有文化,大半辈子含辛茹苦,年轻时在姥娘家披星戴月,嫁到我们大家族后,围着锅台和田地起早贪黑,一刻不得闲,几乎没有可以交流的朋友,只有忙不完的活,心里有忧愁,是无法排解的。

  

母亲原本有一个谈得来的张大婶,住在我们家前排,贾老四的隔壁。两家院子中间有个巷口子,我们家的平板车原本是可以通行的。

  

由于贾老四盖院子朝巷口外扩了二十公分,张大婶气不平,和贾老四家干了一架,问题仍没有解决,结果张大婶赌气,也拆掉院墙,朝巷口外扩了二十公分。

  

这样一来,我们家和我们家后排的平板车就拉不出去了。我们去找村里协调,副村长贾老三护着他弟弟,不说公道话。

  

我们和张家的关系,就恶化了,母亲和张家大婶也不搭腔了。本来两家经常串门的,后来也不走动了,母亲的精神世界更加孤寂。

  

再加上前排邻居建起二层小楼投下的阴影、更年期的身体失调、帮大姐带孩子的烦躁、父亲铁厂多年工资的停发、人情礼节各项提留款的压力……无时不在纠缠吞噬着她脆弱的神经,让她无法排解、夜不成寐。

  

那几年,三姐出嫁了,四姐也远嫁温州了,我也出去上学了。原本热热闹闹的大家庭,突然冷清了下来,让一向忙忙碌碌的母亲,没了依靠;而我大专自费三年,粗估一年八千的学费和生活费,对她来说也是一个天文数字。

  

偏偏村里有赵大三、贾老四、刘奎、罗子生那几个为富不仁、喜欢看笑话的恶邻,当着母亲的面,经常奚落我们家的贫穷,“这穷家破院的,考上大学,也上不起的,三年两万块,从天上掉下来么?就你家这条件?得卖两万斤大米吧?一家不吃不喝了?”

  

这些话,反反复复地出现,让本已焦虑的母亲无可闪避,负面情绪的压力,如同高压锅一样,越积越多,成了压垮母亲精神心智的最后一根稻草。

  

未经他人苦,莫劝别人善。所以,我至今无法原谅那些当众挖苦我们家的贫穷,对我母亲冷嘲热讽的那几户人家。

  

4.带母亲求医问药

  

大姐、二姐怕影响我的学习,没在信里告诉我,我大一寒假回家时,发现母亲神情有异,沉默寡言,眼神定定的,当时大姐已经带她求医问药了,但精神方面的疾病,远非几剂药能彻底解决的。

  

母亲犯病厉害的那几年,都是大姐、二姐带着他辗转各地看病,哪里有“名医”‘“偏方”,就不惜代价,过去求医问药,花的钱财和精力是不可估量的,可母亲的病迟迟不见好转。

  

照顾患病母亲的压力,就落在了大姐的身上。大姐让苗贵别打工了,回家帮着照顾一下我母亲和两个小孩,因为家里的经济来源不能断,大姐还得点灯熬油,干裁缝挣钱。

  

那时裁缝生意已经很差了,以前一件衣服赚4块钱,后来因为市场上成衣多了,2块钱的加工费,都有人嫌贵,取衣服时挑三拣四的,大姐也只好陪着小心。

  

苗贵回家后,大姐又捡了别人五六亩地(我们家在乡镇,村民一人几分土地,一般都不种,因为性价比低;捡别人一亩地,一年200块钱就行了),明知种地不赚钱,但多少能有些收益。

  

苗贵在家种地之余,就带我母亲四处求医问药。这些事,大姐从不在信里跟我说,怕我担心。

  

我从邻居那里,才得知,母亲犯病的时候,很狂躁,精神失常,甚至几次跳河,不是被人发现,都要出意外。为此,大姐和大姐夫、二姐和二姐夫只能昼夜轮番看着她。

  

大一暑假,听说宿迁有个医院看母亲这个病效果很好,我和苗贵慕名带着母亲去问诊。去的时候期望值很高,但医生也说不出个所以然,给开了一些镇定的药物。

  

我们有些失望,但不带老人过来看一次的话,只怕会更遗憾。所谓,病急乱投医。患病家属的心情,都是可以理解的。

  

从宿迁返回邳县,已经是半夜了,还下了大雨,浑身都湿透了,我们好歹在徐海公路拦下了一辆朝徐州方向开的砖车,千求万求,搭乘砖车回得家来。

  

那个夜晚,在拖拉机上,我抱着母亲,为她尽量遮风挡雨,那一刻,觉得她是那么可怜、那么脆弱,给她求医问药的康复之路,是那么的难,而我只是趁着暑假一次两次带她出门,常年我不在家的时候,都是大姐和苗贵在照顾着她。

  

因此,1995年的那个暑假,我对大姐和苗贵顶门立户、持家辛苦的认识,多了几分,从18岁起,意识到肩头的责任,骨头节都有了成长的声音。

  

也就那个夏天,我开始主动地下湖干活,薅草、掐棉头、打药、培土、挖沟、喂化肥、帮大姐干点力所能及的缝纫活、一起去周边集市卖她赶制加工的儿童衣服…….

  

再也不顾外人的眼光,我能做的,就是趁着暑假在家的时候,帮大姐承担一些家庭责任,让母亲病情康复进程更快一些。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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