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洲东面是什么洲,欧洲大蟒是什么

  

     

  

  小时候院子东墙有一棵梨树,有一人多高。梨又小又圆,呈苹果形,又薄又甜。青梨可以摘下来吃,我们几乎等不及它们变熟变黄,就可以全部摘下来全部吃掉,只留下一片绿叶。秋雨连绵的时候,我们不能出去玩,大家都在屋里嬉闹。不时有人冒着雨,像猴子一样从屋里窜出来,迅速摘下几个青梨,冲回屋里,和兄弟们分享食物。   

  

  东墙是奶奶的房子。院子的墙有一人高,因为我们兄弟俩每天翻来覆去,穿出一个光滑的缺口,就连最矮的四哥也能轻松翻进姥姥家。   

  

  外婆家东边有一片小树林,是朋友们打架抓猴子的好地方。我的猪圈在树林的西北角。我们经常帮助妈妈喂猪。春天是麸皮拌一些熟红薯面,夏天和秋天以草为主。一般一年喂一两头猪。到年底,我能有170或80磅。偶尔如果我得了200斤,我妈会高兴很多天。我爸不认同我妈能喂猪。他说:“你喂猪,但不要送人。”这是事实,因为猪的饲料主要是干花生秧和红薯秧磨成的草和糠。食物少的时候,猪不爱长,很少有200多斤的。母亲叹了口气,没有反驳父亲。   

  

     

  

  从森林的东北角往北,菜园附近有一口老井。   

  

  嗯,已经好几年了。井口大概有一米半长,记忆中好像是一整块青石做的。它光滑凉爽。井边有很深的痕迹,井壁长满了青苔,看起来很深很冷。这井水冬天不冻,夏天凉爽,一年四季清澈。我们经常趴在井台边缘往井里看。偶尔大人们不注意的时候,我们就往井水里吐,泡沫持续很久。这证明井水不甜,是游泳水,不能喝。可以用来浇菜,也可以用来洗刷刷。   

  

  听老人说,井里有个洞,通东海。怕井水喷出来,洞口用麻袋堵住。有一年挖井的时候,洞口被打开了,海水在咆哮,吓得人们又去堵。当时我相信了这个神奇的传说,因为在我的记忆里,无论天有多干,井都不会干涸。   

  

  一次,东子隔壁的妹妹去井边打水。她用钩子上的铁钩钩住瓦罐,用力甩了几下,把瓦罐斜过来,慢慢装满水,等水满了再提起来。不料摆动幅度过大,瓦罐脱钩,罐子沉入水底。水太深了,你看不到罐子在哪里。她跑回家拿了一面能反射阳光的镜子。我们都趴在井边,往井里看,看到井底的水缸是倾斜的,旁边还有两条鳗鱼,孩子胳膊那么大。我们都很惊讶井里没有小鱼,也不知道鳗鱼以什么为生。会不会是从地下通道冒出来的?这为老井与大海相通提供了证据。大家进行了热烈的讨论。   

  

  两只黄鳝一直住在井里,没人抓。中在农民的眼中农村中过去岁月的一些生物似乎有一种神秘的色彩并像传说一样活着。然后井里只有一个,另一个好像死了。   

  

     

  

  1996年的秋天,一头牛滑了一跤,掉进了一口老井里。村民们弄来了牛,顺便洗了老井。鳗鱼还在。大家把它放在一个大盆里,装满一两个盆(只比最大的小一个号)。我当时正好路过,亲眼看到它的颜色比普通鳗鱼的颜色还深,比成年人的手臂还粗,像一条灰黑色的蟒蛇。我很惊讶:都快30年了。黄鳝的寿命有这么长吗?或者说,这是原来两条鳗鱼的后代?   

  

  我和一直在外地当兵的二哥说起这个,他笑着说:“这种鳝鱼是大补!”我开玩笑的。没人敢吃。它已经成为一种“保护”   

  

  村里清理了街道,后来用石板封住了老井。两年前村里拆迁,他们都搬到了楼上的小区,原址承包种植药材。老井也被埋在了草和土下面。我想知道那条鳗鱼是否还在那里?   

  

  我的家乡,老井,连同那些神奇的传说,已经被掩埋在废墟里,只活在我们的记忆里。   

  

  没有老井,没有老房子,没有传说中的故乡,还是故乡?没有历史,没有人情,没有乡土气息的故乡,还是故乡?对社区大楼没有归属感,但还是怀念那条土街,土墙,土瓦房,老狗,老井,老梨树的故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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