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平二小附近租房,安平二小符合什么条件才能上

  

  吾丘衍学古编   

  

     

  

  干,莫,利器也;修鞋的不会用。亮亮,达才也;闷鼠洞者举不起。因此,如果你寻求这种方式,你就会得到它,然后你就会得到它。够停了吗?跟大家讲:不是。在夏后氏,控制水的方式是一样的。让它流动,让它流动。山泉之魔,尾之空,不相抵触,谓之道。我不得不这么说,因为是按照《学古编》的顺序写的。   

  

  德德四年五月二十五日,真白居士吴秋艳子序。   

  

     

  

  三十五举   

  

  一举:柯斗。作为单词的祖先,它看起来像一只青蛙。今天,人们不知道,但这是一个巧妙的形状的绘制,已经失去了初衷。古代没有笔墨,用竹子在竹子上画书。竹子又硬又腻,画不出来,所以头粗尾细,像它的耳朵。古笔为余,《苍颉》书从手,持半竹,画为。秦朝不是法,据说是削音。   

  

  举两个例子:今天的文章,就是古代的口无遮拦。今天的篆书是古人的常用字。历代变迁,则见其异耳。我不知道古代有笔,但是竹子上长满了毛,很容易写字。所以篆书人物有胖有瘦,转折处有棱角。后人视真、草、行、或瘦或胖为美。笔若不慎,不能成人。现在的人都用这种笔来篆,古人很难做到。初学的时候不会用,就在灯上烧一点,然后用手比划几下。   

  

  举三个例子:学篆书,要从古学起。如果你能知道古代的事情,你就能以一种简单的方式通过了解古代的人物来帮助别人。也可见古文字的不变笔画,如象形、指事、会意,都有其美,直到《说文》年才知道其味。前贤封侯之气象,即此事未难。如果你看示范文本,总是为时已晚。   

  

  举四个例子:33,360,010-30,000是任何练习篆刻的人的基础。如果你能过《说文》,你就能写得很好。和《说文》一起看。   

  

  五:词从古代到现代都不一样。如果查《通释》,还挺费劲的。你应该先熟悉《说文》,这样你大概就能搞定了。   

  

  刘悦:篆书中有很多人物,包括一两幅画。如“日”字、“眼”字。第一个字里的画如果不坚持两头,那么就是开头和结尾。如果一个法律被另一个法律遵循或不遵循,每个法律都是不同的,这意味着它不符合法律,它不能如此。有圆点和圆圈。篆书没有这种方法,古汉语有。字,三角,不能引用。学者要小心,不要犯错,要犯错。   

  

  戚居岳:篆刻,平的最好,这叫平。许宣不是老手,写不出石鼓。   

  

  八说:篆刻,一也,各有笔法。李、廓降;李,圆润迷人;徐铉、李等无垂足,字如钗,股数略大;凯像他的哥哥,但字如玉筷,耳朵细小;崔的多用隶书看似朴质,实则极富汉化。李篆刻,多非古法,而五初等文字,应知之。   

  

  玖月:写一段文字,只有小篆。徐,李,随便你。从来不写歌词。   

  

  十回:小篆,通俗皆如龙。不过不能太长,但也不能太长,不过是基于正方剧本。一字为正体,半字为竖足,不是很美吗?但是,如果实在无能为力,还是以右脚为主,其余的稍微缩短一些,比如脚。有无脚字,如“、”、”等,但上面的分支才是。如果草木是一个东西,活着的时候会分枝,倒挂的时候会分枝。   

  

  他一下子就说:“你写碑的地方,字画要肥,身体要方圆。”。额头和这个一样,但是印章字是正的,没有杂集   

  

  14:写印章笔只需要一个单钩但是伸出来,中指在里子下面,方圆几乎是直的,那就没办法了。很多人是老师教不出来的,只能照常提笔。所以人物是斜的,画不能直,人物不能活。如果是初学者,手掌空着伸中指,两指在天空中画,不弯就可以写字。据说这是最重要的,学者考察一下会有好处。   

  

     

  

  第十五日,他说:“凡篆书,笔挂于虚腕,纸在腕,字不生动。”很多人不会用笔,棕榈条,纸之类的东西,都是老百姓的动作。士大夫不能用这个。   

  

  16:中国印章文字古法多变。让徐石《复古编》挽回他的损失。   

  

  17:李殊,人们说它应该是平的,但他们不知道美就在于不平。挑一把又平又硬的刀,比如折刀头,这就是韩立。《说文》云:“金芳古拙,稳如泰山。”准备好。官法颇深,有其轮廓。   

  

  18:汉代有仿篆书,其法正方,篆书连李。后人不知道古玺,还以为是法律,真是可笑。看到家里有很多中国印,字是方的,差不多是隶书,就是模仿篆书。球《书体括》所含的古印与。所有的曲折都回来了,这就是唐转的开始。此碑上刻有官诰和尚书省印,可考。   

  

  比如汉魏印章都是白色的,但是只有一寸大。朝廷的印是铸出来的,日子的印是选出来的,但是可以拖。军、汉、印语言更凿,急于执行命令的人不能耽误。没有古字,官位用印章示意,所以才这么受欢迎。自唐代使用朱文后,古法逐渐废止。到了南宋,什么都不知道的人都没有了,所以北宋后期的印文都是错的。   

  

  二十次;白色印章,全是中国印字。方的正直,字不能圆。有斜笔就要用奸计写。   

  

  二十笔:三字印刷。右边一个字,左边两个字,两个字等于一个字。不能被两个字打断,也不能很有联系。   

  

  二十二:四字印刷   

。若前二字交界略有空,后二字无空,须当空一画地别之。字有有脚、无脚,故言及此。不然,一边见分,一边不分,非法度也。

  

二十三举曰:轩斋等印。古无此式,唯唐相李泌有“端居室”三字印,白文玉印。或可照例,终是白文,非古法,不若只从朱文。

  

  

二十四举曰:朱文印。用杂体篆,不可大怪。择其近人情,免费词说可也。

  

二十五举曰:白文印。用崔子玉写《张平子碑》上字,及汉器上并碑盖印章等字,最为第一。

  

二十六举曰:凡姓名表字,古有法式。不可随俗用杂篆及朱文。

  

二十七举曰:白文印必逼于边。不可有空,空便不古。

  

二十八举曰:朱文印,不可逼边。须当以字中空白得中处为相去,庶免印出。与边相倚,无意思耳。字宜细,四旁有出笔,皆滞边,边须细于字边,若一体。印出时,四边虚纸昂起,未免边肥于字也。非见印多,不能晓此粘边,朱文建业文房之法。

  

二十九举曰:多有人依款识字式作印,此大不可。盖汉时印文不差如此,三代时却又无印,学者慎此。《周礼》虽有玺节,及职金掌辨其微恶揭而玺之之说。注曰:“印,其实手执之 卩 (音节) 也。”正面刻字,如秦氏玺,而不可印,印则字皆反矣。古人以之表信,不问字反,淳朴如此。若战国时苏秦六印,制度未闻。《淮南子·人间训》曰:“鲁君召子贡授以大将军印。”刘安寓言而失词耳。

  

  

三十举曰:道号,唐人虽有,不曾有印,故不可以道号作印用也。三字屋匾,唐却有法。

  

三十一举曰:凡印文中有一二字,忽有自然空缺,不可联带者,听其自空。古印多如此。

  

三十二举曰:凡印,仆有古人印式二册。一为官印,一为私印,具列所以,实为甚详。不若《啸堂集古录》所载,只具音释也。

  

三十三举曰:凡名印,不可妄写。或姓名相合,或加印章等字,或兼用印章字。曰姓某印章,不若只用印字,最为正也。二名可回文写,姓下着印字在右,二名在 左是也。单名者,曰姓某之印,却不可回文写。若曰姓某私印,不可印文墨,只宜封书,亦不可回文写。名印内不可着氏字,表德可加氏字,亦当详审之。

  

三十四举曰:表字印,只用二字,此为正式。近人欲并加姓氏于其上,曰某氏某。若作姓某父,古虽有此称,系他人美己,却不可入印。人多好古,不论其原,不 为俗乱可也。汉人三字印,非复姓及无印字者,皆非名姓。盖字印,不当用印字以乱名耳。汉张长安字幼君,有印曰“张幼君”(右一宇左二字) 。唐李温字化光,有印曰“李化光”,亦三字表德印式 (幼君,西汉王式弟子。化光,见柳文吕衡州也) 。

  

三十五举曰:诸印文下,有空处悬之,最佳,不可妄意伸开。或加屈曲,务欲填满。若写得有道理,自然不觉空也。字多无空,不必问此。

  

  

合用文籍品目

  

△小篆品五则

  

许氏《说文解字》十五卷 (慎,字叔重,汝南石陵人,太尉祭酒) 。

  

徐铉校正定本,有新增入字。始一终亥者系正本,分韵川本,乃后人所更,非古人之本意。

  

《苍颉》十五篇 (颉,姓侯刚氏,黄帝史也。亦曰皇颉) 。即是《说文目录》五百四十字。许氏分为每部之首,人多不知,谓已久灭。此为字之本原,岂得不在。后人又并字目为十四卷,以十五卷著序表,人益不意其存矣。仆闻之师云。

  

徐锴《说文解字系传》四十卷 (锴,字楚金,广陵人,集贤学士) 。尝与许氏本相参,首卷上部分六书甚详,末卷辩阳冰差误。

  

张有《复古论》二卷 (有,字谦仲,吴兴人。湖州有板) 。载古今异文字,不可以为字少。又《五声韵谱》五卷,比常韵无差。

  

钟鼎品二则

  

薛尚功《款识法帖》十卷 (尚功,字用敏,钱塘人。佥事定江军节度判官厅事) 。碑在江州,蜀中亦有翻刻者,字加肥。

  

薛尚功《重广钟鼎篆韵》七卷,江州公使库板。一卷象形奇字,一卷器用名目,五卷韵。

  

古文品一则

  

夏竦《古文四声韵》五卷 (竦,字子乔,江州德安人,枢密使) 。前有序并全衔者好。别有僧翻本,不可用。此书板多而好看,极不易得。韵内所载字,多云某人字集,初无出处,不可据信;且又不与三代款识相合,不若勿用。然古文别无文字,故前列之。

  

碑刻品九则

  

李斯《峄山碑》 (郑氏曰:“此颂德碑也。”斯,字通古,上蔡人,秦丞相) 。直长者为真本,横刊者皆摹本。有徐氏门人郑文宝,依真本式长刊者,法度全备,可近于真。但攸字立人相近,一直笔作两股。近李处巽于建康新刻,甚谬。

  

李斯《泰山碑》。《咸阳志》曰:“《泰山碑》,秦相李斯书,迹妙时古,为世所重。”郑文宝模刊石于长安故都国子学,今在文庙。石皆剥落,唯二世诏,一面稍见。

  

李斯《秦望山碑》在会稽,今无。

  

李阳冰《新泉铭》 (阳冰,赵郡人,将作少监) 。乃阳冰最佳者,人多以舒原舆之言称《新驿记》。殊不知,此碑胜百倍也。阳冰名潮,杜甫甥也。后以字行,因以为名,而别字少温。《木玄虚海赋》有云:“其下阳冰不治,阴火潜然。”则知与潮,又且有理。人多不知,因详其说。又有李腾,善伪作阳冰书。

  

《碧落碑》在绛州。字虽多,有不合法度处。然布置美茂,自有神气,当以唐碑观之。世传阳冰卧看三日,毁其佳者数字。又言道士写毕,化鸟飞去,后及字欠一笔。尤为可笑,不知古文正当如此耳 (一云:唐韩元嘉子李训等,为妣房氏立) 。

  

《诅楚文》 (俗呼《诅楚文》,李斯篆,在凤翔府) 。有巫咸、大沈文 (音故) 、湫氵亚 (音夸) 驼 三种,辞则一。乃后人假作先秦之文,以先秦古器,比较其篆,全不相类,其伪明矣。篆文“皇”,本从“自”,世传始皇谓与皋臭相似,因去一画。不足为病,在 前亦有如此者。《峄山》数、成等字,皆与古异,此碑用之,及用《秦权殹》字作也。盖知见《峄山》、《秦权》而后创造者,未必不欲人曰峄山用此法。诚古也, 其如辨者何?

  

史籀《石鼓文》 (郑氏曰:在凤翔府。宣和间,移置东宫。周宣王太史,或云柱下史) 。

  

薛尚功法帖所载,字完于真本多,故不更具。真本在燕都旧城文庙。

  

崔瑷《张平子碑》 (瑗,字子玉,安平人,济北相。碑在郑州,前后两段) 。字多用隶法,不合《说文》却可入印,篆全是汉。

  

《古印式》二册 (即汉官威仪) 。无印,本仆自集成者。后人若不得见,只于《啸堂集古录》十数枚,亦可为法。

  

附用器品九则

  

王楚《钟鼎篆韵》七卷 (楚,字□□□□人。管衡州露仙观) 。衡州本字少所出,在薛氏前。

  

《无衔钟鼎篆》两册。即薛书本,后重广作七卷。恐人无别,故去其衔,亦间有带衔者在。

  

《石鼓音》后附《诅楚文》者,又载周穆王吉日癸巳之说。石鼓,郑樵音不可信。

  

吕大临《考古图》十卷 (大临,字与叔,永兴人) 。有黑白两样。黑字者,后为有韵图,中欠璊玉彘。白字者,博山炉上,误画作人手。

  

王球《啸堂集古录》二卷 (球,字夔玉) 。 正文共一百纸,序跋在外,其间有古文印数十。有一曰“夏禹”,系汉巫厌水灾法印。世俗传,有渡水佩禹字法,此印乃汉篆,所以知之。又一印曰“孔夫”,首误 是孙兹二字。又有《滕公墓铭》,“郁郁”作两字书,且妄为剥落状。然考之古法,叠字只作二小画附其下。秦时大夫,犹只以夫字加二小画,况此叠文者乎?伪无疑矣。

  

高衍孙《五书韵总》五卷 (衍孙,字续古,四明人) 。此书篆、隶、真、行、草一字五体,别体皆作小字,随体分注,可备初学者用。间有差处,宜自斟酌。

  

徐铉篆 (铉,广陵人,左散骑常侍) 。二徐字迹最多,以其近世,故不条具。铉,字鼎臣;锴,字楚金。笔法 (见前) 。

  

林罕《字源偏傍小说》三卷 (罕字希古,安喜人,国子博士) 。此书,言篆与隶相通源流,亦自可采。但有数说与《说文》悖,却系阳冰变法,知之足矣。如“是”字上从 ,巴上从已,加点之类。

  

葛删《正续千字文》。虽是近人,然字法极好。《千文》有两,续本不可无之。别有陈道士冒名拟本,不见好处。间有碑刻,惜其不多。

  

辩谬品六则

  

延陵季子《十字碑》在镇江,人谓孔子书。文曰:“呜呼!有吴延陵君子之墓。”按古法帖上止云:“呜呼!有吴君子”而已。篆法敦古,似乎可信。今此碑,妄 增“延陵之墓”四字。除“之”外三字,是汉人方篆,不与前六字合。借夫子以欺后人,罪莫大于此。又且因“君”字作“季”字。汉器,“蜀郡”洗字半边,正与 此“君”字同,用此法也。以“季”字音,显见其谬。比干墓前有汉人篆碑,亦有此说,盖洪氏《隶释》、《汉隶字源》辨之甚明,此不复具。

  

《三坟书》,此伪本,大不可信。言词俗谬,字法非古。《尚书》无“也”字,此书有之。“ ”字从八从戈,此从心加一笔。“走”字合从 (音悼),此随俗作之字引脚。其余颇多。

  

《古文尚书》,系后人不知篆者,以夏竦韵集成。亦有不合古处。若言今古篇次,文法同异,姑存之;言字画则去之。

  

《古文孝经》,内一篇大谬,今文无之。后人妄欲作古,以古文字集成者。观者当取其字。

  

《泉志》,闻有泉文近于道者,可以广见。又有妄作“三皇币”及禹时“币”,不可为信。“卍”,此字人谓万字,乃出古钱,不见此书,终不知也。故引入以待好事者。

  

戴侗《六书故》。侗以钟鼎文编此书,不知者多以为好,以其字字皆有,不若《说文》与今不同者多也。形古字今,杂乱无法,钟鼎偏傍,不能全有,却只以小篆足之。或一字两法,人多不知此 (本音睘) 加宀不过为“寰”字,乃音作官府之官。“ ” 字从屯从邑,乃书邨不从寸木,今乃书此为村。引杜诗“无村眺望赊”为证,甚误学者。许字解字引经,汉时犹篆隶,乃得其宜。今侗亦引经而不能精究经典古字, 及以近世差误等字,引作证据。镑、钟、銐、锯、尿、屎等字,世俗作钟。钟鼎文,各有详注。“卵”字解尤为不到,此书为一厄矣。学者先观古人字书,方知吾言之当。

  

隶书品七则

  

诸汉碑,洪氏《隶释》备具其说,更不再言。

  

娄机《汉隶字源》六卷 (机,字彦发,嘉兴人。参知政事) 。字法最好,洪氏本有碑目在前。

  

刘球《碑本隶韵》十卷。外一卷纪源。

  

《隶韵》两册。麻沙本与《隶韵》为一副刊,字体不好,以其册数少,乃可常用之,故目此。

  

洪适《隶释》二十七卷,并《隶释续》二十一卷 (适,字景伯,鄱阳人。左仆射) 。皆汉碑释文《隶释续》画诸碑形及墓壁画像。其碑多圭首,或笏首,上有垂虹。或题处偏僻,画则如影像状,浑黑。

  

洪适《隶篆》十卷。以汉碑模临傍偏奇古者(上石)。

  

《石经遗字碑》。会稽蓬莱阁翻本,破缺磨灭,不异真古碑。今无矣。

  

《佐书韵编》,姑苏颜氏本。字比诸隶的为最多,写得却不好。

  

以上书,计三十九种,美恶兼举,学者皆当知之。此等事业,以博为贵。数外更有文字,不欲太繁。始言其不可无者,仆亦自有《续古篆韵》五卷,《疑字》一卷附后。未暇刊板,且令学者传写。又有《说文续释》方更删定,同志能为刻之,流传将来,亦盛德事。

  

字源七辩字

  

一曰科斗书。科斗书者,苍颉观三才之文,及意度为之,乃字之祖。即今之偏傍是也。画文像虾蟆子形,如水虫,故曰科斗。

  

二曰籀文。籀文者,史籀取苍颉形意,配合为之,损益古文,或同或异,加之銛利钩杀,大篆是也。史籀所作,故曰籀文。

  

三曰小篆。小篆者,李斯省籀文之法,同天下书者。比籀文体十存其八,故小篆谓之“八分小篆”也。既有小篆,故谓籀文为大篆文云。

  

四曰秦隶。秦隶者,程邈以文牍繁多,难于用篆,因减小篆为便用之法,故不为体势。若汉款识篆字相近,非有此法之隶也。便于佐隶,故曰隶书。即是秦权、秦量上刻字,人多不知,亦谓之篆,误矣。或谓秦未有隶,且疑程邈之说,故详及之。

  

五曰八分。八分者,汉隶之未有挑法者也,比秦隶则易识,比汉隶则微似篆,若用篆笔作汉隶字即得之矣。八分与隶,人多不分,故言其法。

  

六曰汉隶。汉隶者,蔡邕《石经》及汉人诸碑上字是也。此体最为后出,皆有挑法,与秦隶同名其实异。写法,载前卷十七举下,此不再敷。

  

七曰款识。款识文者,诸侯本国之文也。古者,诸侯书不同文,故形体各异,秦有小篆始一其法。近世学者取款识字为用,一纸之上齐楚不分,人亦莫晓其谬。今分作外法,故末置之,不欲乱其源流,使可考其先后耳。

  

◎附录

  

○洗印法

  

图书久为油朱所炽者,先于灯盏内浸一宿,次日取出,蘸香炉内灰,用硬棕刷干洗之;若朱未尽,更蘸刷,以尽为度,不损印文,而清丽若新。凡欲洗刷,先当用绳约定,以防其滑,此法最良。

  

印油法

  

香油浸皂角于瓷器内,煎过放冷,和熟艾成剂;次加银朱,以红为度,入绢袋中,用瓷、玉器盛之,数日一翻,忌铜、锡器。若日久油干,复用煎下油滴取盛器内,以印色置其上,使自沁,又不可自上浇下。此法不蒸不炼,久而益佳,与好事者共之。

  

世存古今图印谱式

  

《宣和印谱》四卷。

  

晁克一《图书谱》一卷 (又名《集古印格》)。

  

王厚之《复斋印谱》。

  

颜叔夏《古印谱》二卷。

  

姜夔《集古印谱》二卷。

  

吾衍《古人印式》二卷。

  

赵孟頫《印史》二卷。

  

取字法

  

硇砂,瓦粉,白龙骨,木贼草,蜜陀僧,白石脂,桑柴灰(各等分),人言 (少许)。

  

右为细末,先湿字,后渗药末,以熨斗熨之,干,随落。

  

摹印四妙

  

李阳冰曰:“摹印之法有四:功侔造化,置受鬼神,谓之神;笔画之外,得微妙法,谓之奇;艺精于一,规矩方圆,谓之工;繁简相参,布置不紊,谓之巧。”

  

我的总结

  

韩性在他的《书则》中说:“三代之时,书以记事,未始以点画较工拙也;然而鼎、彝、铭、志之文,俯仰向背、精入芒发,是岂有意于工拙哉?亦尽其理,不能不工耳。”这里,韩性所说的“亦尽其理”的“理”,和秦相李斯所说的“善深思之,理当自见矣”的“理”是一致的。这个“理”就是由自然美创造为艺术美的“理”,只是古代人民尽管具有高度的艺术创造才能和审美观念,但还没有明确地意识到这个“理”罢了。任何问题都是辩证的,正由于先秦的人民,在写或刻字时“不计夫工拙”,“字画之功拙……不以为事”,所以写或刻出来的字,就没有矫揉造作,反而淳朴自然,具有后世难以企及的“古意”。

  

从后世的书法实践和书法评论,也都看出这个“理”的重要性。历代书法评论,多是以自然美和生活美来形容某一书体或每个人的书法风格特点的,这类例子,可以说举不胜举。在书法实践上,李斯的论“用笔”颇能说明问题。他说:“夫用笔之法,先急回,后疾下,如鹰望鹏逝,信之自然,不得重改。送脚,若游鱼得水;舞笔,如景山兴云。或卷或舒,乍轻乍重,善深思之,理当自见矣。”这里,他就是以“鹰望鹏逝”、“游鱼得水”、“景山兴云”来要求“用笔”而见“理”的。当然,还得“善深思之”。历代有不少书法家,就是由于感受到自然美和生活美而使他们的书法起到了突变。如唐代的张旭,自言始见担夫争道,又闻鼓吹而得笔法,观公孙大娘舞剑器得其神;怀素观云,随风变化而有所悟;宋代的文同,见道上斗蛇,遂得其妙;雷简夫听到平羌江的波涛之声,则心中之想尽出笔下,因而发出感慨:“噫!鸟迹之始,乃书法之宗,皆有状也。”这些掌故,也启发我们去理解书法艺术是怎样形成的。——胡玉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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