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2月，一个名为#WeLoveRussia(我们爱俄罗斯)的推特话题登上了搜索榜。 　　

　　但是，除了俄罗斯这个名字，题目内容与俄罗斯无关。 　　

　　主角是一个动漫少女，一头绿发，笑容甜美。她的名字“润玉露西亚”被错译为俄罗斯，是日本头部虚拟主播公司Hololive的偶像，正在经历一场声势浩大的恋情。 　　

　　直播时意外泄露的聊天记录显示，这个以“虚拟女友”为卖点的偶像主播，可能在现实中爱上了一个真正的男人。60万心碎的宅男在#WeLoveRussia等话题下哭泣，争吵，互相安慰。混乱的程度堪比内部娱乐用房的倒塌。 　　

　　三个月后，轮到微博用户迷茫了。国内虚拟偶像圈的顶级流A魂几次冲上热搜，理由也很恰当：A魂粉丝向运营方喊话，要求停止压榨偶像，改善工作环境和薪资待遇。 　　

　　不熟悉虚拟偶像的人难免会震惊：和虚拟人聊劳动法是不是有点痛苦？ 　　

　　A-SOUL背后的偶像经纪人一姐杜华曾拍着胸脯保证“虚拟偶像永远不会崩塌”。口号犹在耳畔，各种纷扰迅速袭来。 　　

　　乐华娱乐冲刺IPO时，这家国内最大的艺人经纪公司被视为“艺博概念股”，但其最引人入胜的还是其虚拟偶像业务。 　　

　　毕竟迪士尼已经屹立百年了。很重要的一个原因就是唐老鸭和米老鼠不会要求加薪。但如果他们也是有血有肉的人呢？ 　　

　　这是一个在数字时代勾勒出来的荒诞寓言。 　　

　　赛博朋克之父在1996年写了《虚拟偶像爱朵露》这本书，描述了技术宅Lenny和虚拟偶像董的相遇：一瞬间，他们的目光相遇了。莱尼觉得他已经跨越了数字世界的障碍。在她的面部结构中，在她骨骼的几何形状中，有一段编码的历史。 　　

　　在吉布森的想象中，虚拟偶像是二元宇宙的自由造物，但如今，虚拟偶像离不开人类的演绎。如果这次相遇发生在2022年，可以改写成这样： 　　

　　在她面部的结构中，在她骨骼的几何形状中，隐藏着人类规训的痛苦。 　　

　　业内有一种观点认为，虚拟人是元宇宙的入口。但是，现在从业者面临的情况是，入口竖起来了，房子还是看不见。 　　

　　宇宙本身处于摸索阶段，落地场景和商业模式都不成熟，还没到虚拟人施展拳脚的时候。所以不管是什么样的技术，什么样的运营模式，大部分虚拟人还是依附于Web 2.0的平台，所以他们的商业逻辑是跳不出现有媒体的规则的，比如算法推荐，比如带货电商。这就是为什么在今天很多消费者眼里，虚拟人有点像新瓶装旧酒，“除了脸，和传统的爱豆网络名人没有太大区别”。 　　

　　如果只是沉湎于现有的媒体来变现流量，那么从成本的角度来看，虚拟人并不是一个划算的买卖。为什么要坚持？一些有想法的从业者把目光放在了更长远的角度。 　　

　　财大气粗者，如南韩知名娱乐公司SM，布局XR、区块链、NFT等技术，构建了超宇宙空间KWANGYA，并推出“超宇宙女团”，将现实世界与超宇宙世界强力链接。虚拟人类群体ae的成员与真实人类群体AESPA一一对应，双方共同完成整个世界观，可以说真正起到了元宇宙入口的作用。 　　

　　AESPA及其数字二重身 　　

　　更多的从业者还是站在产业链的一个环节来推动虚拟生活的发展。智来运营团队姬友互动创始人梁宁宁在接受硅兔赛采访时表示：“希望通过开发虚拟出版赛道，在虚拟人的帮助下将原创虚拟内容带入元宇宙，形成垂直领域的丰富生态。”她认为，今天在Web 2.0中运行虚拟人可以解决温饱问题，我们应该着眼于未来建立一个通往元宇宙的通道。即使未来的元宇宙形态与今天不同，如果白志来能成为先驱，他依然骄傲。 　　

　　如今，无数虚拟人用背后的团队来描述元宇宙的样子。就像Web 2.0时代刚刚到来，有些尝试在后人看来可能是失败的、可笑的，但正是因为不断的试错，才塑造了今天的繁荣。虚拟人未来将何去何从？想象力可能是它最大的边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