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唯一的劳动生产力,劳动是第一生产力壁画

  

  牛年讲的是牛,文庙的壁画也有提到。   

  

  那一年,我去了山东乐陵,去看了孔庙。大礼堂的坐像据说是由曲阜大师雕刻的,有古董壁画,包括一幅《乐人助车》的画,描绘了孔子车行乐陵遇到水沟时路人帮助的当地主题。注意,图中司机是黄牛。   

  

  孔子是行动导向的。他是教育家,在杏坛讲学,弟子三千,圣贤七十二。他是一个思想家,不仅仅是坐着说话,在学生的陪同下,乘车旅行,环游世界,宣传自己和自己的想法和理想。环游世界,有礼遇,也有冷遇。蔡晨没有食物,匡普有难,人们乐于帮助汽车。“你是一条失去了家庭的狗”的评论也听过。此行引出了许多故事,成为古今中外的话题。   

  

  其中一个话题,当年师父坐的是哪辆车?它是由牛还是马驱动的?我记得科技史上有个学者说过两件事。一是没有直接记载牛,二是应该是马。古人是怎么想的?两年前有一批人去山东和济宁博物馆接待时,特意带他们参观了特藏室的《孔子见老子》个石像,其中两人都用了马车。然而,最迟在明代,这已不再是主流观点。明清时期,一个又一个版本都是由一只带着轭的牛画出来的。这几乎成了常识。鲁迅老师说“在孔子周游世界的时代,他坐的是牛车”;孔子的纪念邮票,带着周游世界的“国家名片”,画着牛车。有一个问题——不是选择题而是问答题:这反映了一种什么样的关于牛的文化认知?   

  

  农耕时代,牛是重要的役畜,与犁相伴,构成农耕生产力,满足人类的食物需求。与车结合,走大路,走异地,谱写交通史篇章。几千年的文化积淀铸就了牛的象征意义:脚踏实地,坚忍不拔,勇于奉献。古典哲学中,牛占坤对应八卦符号中的干,坤为土,土为德;牛在金木五行中被归为土,《尚书洪范》被称为“庄稼之土”。牛是以农为本观念的象征。不乏通俗的成语。一个“老黄牛”平实而富有意义,概括了很多人和事,以及他们的职责和境界。   

  

  这是文化中的牛。孔子周游列国十四年,颠沛流离,屡遭艰险,鲜有飞檐走壁的豪情,抱着前方机遇与希望的承诺。那样的旅行并不容易,而在崎岖的山路或者还算平坦的土路上,走出另一种不同于马蹄病的情调才是最合适的选择。在古人的想象中,牛车的陪伴应该是最合适的选择。   

  

  说起来,牛年说的是牛,但要说牛车被时尚追捧的时代,那已经离孔子很远了。魏晋时期,养尊处优的士绅阶层喜欢牛车的平稳运行,喜欢大马车,不仅乘坐舒适,还会用篷布和帘子遮起来,保留一些隐私。曹操《与太尉杨彪书》赠送七香车。这是一辆涂有许多香料的装饰华丽的牛车。“牛奔独驾长筒车”,唐诗中的牛车并不寒酸。   

  

  如果时光倒流,人类对利用牛权的探索远早于孔子的时代。“王海服从一头牛”可见于古代神话,涉及《易经》 《天问》 《山海经》。拿一头牛,就是用牛拉车。殷商领袖王海首创牛车,是为了引起重视,扩大商品交易领域。商代甲骨文中有许多祭祀王海的记载。据王国维考证,大典不仅因为他是商朝始祖,还因为王海奉牛。就像大禹治水和后稷种庄稼一样,他是一个造福于人民的圣人   

  

  老子出关,古书上有骑青牛车的说法,不如骑青牛车流传广泛。看图片,大多是老子骑着牛。这体现了一种文化认同。牛背上有田园诗,唐诗《牧童指杏花村》流传至今。你也可以把书挂在角上。那是唐朝年轻人一边骑着牛一边读《道德经》的场景。   

  

  老子诞生,孔子入世,人们用想象展示了古代圣贤的出行之道,可谓各得其所。这是中国文化的诗意细节。生活是丰富多彩的,古代人对牛的诠释在今天也是多元化的。可以读牧歌,农歌,宁静的岁月,努力的进步,也可以读紫气东来,牛气冲天。   

  

  作者:吴玉成   

  

  来源:晚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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