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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志刚作品《舞动的山林》   

  

  (三角枫,石灰岩,75cm 145cm)   

  

  荣获2015国际盆景大会暨亚太盆景赏石大会金奖。   

  

  文体立信   

  

  毫无疑问,盆景属于造型艺术,造型艺术是视觉艺术的重要组成部分。所以,把盆景放在造型艺术乃至视觉艺术的大范畴中,去比较,去琢磨,去反思,有助于盆景开阔视野,增加参照系,更清楚地认识自己,给自己一个正确的定位。只有自觉、主动地融入这个大家庭,吸收、借鉴他人,才会不断地增加自己的亮度和厚度,成为“视觉艺术”中坚实而引人注目的新星。   

  

  说到视觉艺术,我们不能回避形式和色彩。在视觉图像中,除了“形式”,色彩无疑是最吸引眼球的因素。它对于视觉的重要性是不可估量的,几乎和眼睛一起生活。大家都有过这样的经历。当我们听到一首好歌的时候,它的曲调在我们能分辨歌词之前就已经打动了我们的心.第一个声音能捕捉到人的眼神,所以色彩有时能先于形式捕捉到人的眼神。   

  

  张志刚的新书《林峰》就是证明。   

  

     

  

   《舞动的山林》   

  

  当我打开这幅作品的电子照片,首先看到的是这灼人的红色,橘黄色,一簇簇,鲜艳明亮,有点刺眼的红色,充满了生机和活力,充满了旺盛和力量!   

  

  红枫的创作并不鲜见,但看起来如此耀眼明亮,却很少见。仅此一点就为盆景的“色彩谱系”增添了亮色。   

  

  乍一看,这种红色虽然刺眼,令人心动,但这分明是秋天的颜色,是秋天的巅峰。它丰富而温暖,它醉如烈火。因为是在“旺季”,这种浓郁的色彩里没有一丝苍凉,明丽,充满了平静,溅满了树木.多么壮丽的秋天啊!   

  

  说起秋天,说到红叶,难免低俗。想起流行歌曲《山行》,还有那句“霜叶开二月”。这几乎是建国以来所有上过小学的中国人的集体记忆(对于以前的学者来说,不太一样)。这首诗虽然只有四行,但意境优美,品味深刻,短短两个十字,饱含无尽的思想感情,吸引着人们一遍又一遍的阅读和赞叹。而杜牧作品中的红,是安静而温暖的,是夕阳洒下的枫叶一角,是诗人安静的心在这个角落里的徘徊和倒影。所以这种红色虽然艳丽,但并不隐秘,而且持续时间长,温暖人心。然而在张志刚这里,却是清晨或正午的阳光,肆意地泼洒在艳丽成熟的枝叶上,喧闹而明亮。这喧闹而明亮的颜色,像天上的云朵飘落到枝头,盘旋起伏,充满澎湃的激情和活力,是青春和壮年的红色!   

  

  这部作品的素材优秀之处在于同根相连,一书干瘪,纵横交错,主次分明,可塑性强。作者着眼于这一点,尽力弱化巨石,在树木栽培接近成熟时,将大盆改为小盆,再换上一个薄而巧妙的异形器皿,使树木成为绝对的主体。而且在塑造的过程中,大胆而为,同时又有明确的目的去除梗阻、理气脉、求变化、求呼应,在枝繁叶茂、错落有致中,塑造了一组动态势清、节奏饱满的丛林场景。这一幕,正如作者所说,“枝干清晰流畅,整体树势因枝干而动,使之押韵,使之‘声’。””在树林中,声音如夜惊的波涛,澎湃而奔放;又如万马奔腾,气势磅礴。”   

  

  在广州展览期间,我几次在这幅作品前徘徊,仔细观察,尤其是小树枝的塑造。这些细枝灵动细致,跌宕起伏,疏密曲折,繁而不乱,颇有变化却又有序地服从着各自的细枝结构,显示了作者精准娴熟的造型能力。   

  

  正是因为每一个细节的精心营造,才会有上文所说的“色彩冲击”——因为,在盆景品鉴中,无论色彩多么美丽,要想真正炫动人们的眼睛,吸引眼球,还是需要扎实准确的造型作为支撑,否则,你的眼睛会眨一会儿,很快就转移到其他地方。   

  

  应该说,这个橘子的外观就像它光秃秃的枝桠一样整齐有序,疏密错落都非常仔细细致。密的时候树冠紧,有簇簇,透明的地方,干净整齐,有零散的孔洞.而这棵树满眼都是红色,在浅蓝色背景和绿色苔藓的烘托衬下,越来越美丽精致。值得一提的是,与几个月前相比,这种苔藓的比例略有减少,但与盆边的咬合关系更加紧密,也更加丰满,与圆形的叶子相呼应,使盆淡出视线(只是适当的衬托和出现),也因此,人们的目光越来越集中在树木造型和色彩上。这种调整再次体现了作者的造型敏感。   

  

  这种敏感也体现在照片拍摄上。作为一门视觉艺术,那么,如何将作品呈现在镜头前,以什么样的面貌呈现给观众,是一个无法回避或忽视的问题。聪明的艺术家总会认真对待这个问题,小心谨慎。其重要性不亚于作品本身,或者说拍摄本身就是作品的一部分。这个“耀眼的红”我之前也提过很多次了。其实就我所见,有很多作品(布谷鸟,火棘,圣橡木,金色大理石,石榴等。)比这个更厚更华丽。但像这样巧妙运用灯光,善用对比,使之更加明亮美观的作品并不多。   

  

  归根结底还是人的综合素质问题,是他的审美能力问题。   

  

  而艺人之间,不就是我们比较的吗?   

  

  

▲《舞动的山林》

  


  

尽管我对这件作品持赞赏态度,并以它为学习的样本,但同时,却不因此就以为它完美无瑕无懈可击了。下面,试着把自己以为的“问题”条陈如下:

  


  

1

  

枝条总体呈现“偏软”。

  


  

整座丛林中,除少数几根大枝偏于硬朗外,其余枝条均弯曲柔顺(小枝表现尤为明显),而且势态统一倾向右方,少有与之对抗颉颃的枝条出现,因而在力度表现上,稍有逊色,给人的感觉略微偏软。“枝无寸直”固然是盆景造型的一个重要原则,但当弯曲的枝条以总体面貌呈现时,就会少了刚硬与对比。

  


  

2

  

树冠有欠灵动。

  


  

无论裸枝铮铮还是红叶满树,这件作品的树冠都略显规整。以红叶为例,左上方的线条整齐划一,少有变化(这么塑造也能理解,因为不如此便不好与右面分散的叶团形成对比,可这样一来,又略显僵直),右半部分的空间分割虽较精细,但还是有点拘谨。其整体形态,以书法譬喻,近于楷书,少了行、草的灵动和飘逸(其实楷法亦含婀娜与变化)。所谓“无法之法,乃为至法”,此作目前状态,还在“有法”阶段。

  


  

3

  

骨架显露未太充分。

  


  

漂亮的红叶、绚丽的色彩固然是这件作品的主题和灵魂,但不能因此忽略了作品的骨架表现。既见枝,又见叶,凸显桩材,骨肉丰满,才是一件作品的完满表现。作为深谙此道的作者,当然对此了然于心,格外重视。但我以为,主树中、下部以及右面两丛配树的叶片还可再通透利落些,使桩体得以突出,并以此为骨,统领带动全局,愈发烘托出枫叶的柔媚,增显灵气。

  


  

  

▲《舞动的山林》

  

2015国际盆景大会暨亚太盆景赏石大会出展时风采

  


  

另外,以裸枝状态论,我以为换盆前要胜于换盆后。在广州展出时,新的盆器固然形式新颖,自然气息浓厚(这也是此作脱颖而出、引发关注的一个重要原因),但由于这组枫林的形式构成原本就较复杂,树株众多,形体细碎,且多变化,而此盆的边沿呈蜿蜒起伏状,再加两个同样具有起伏变化感的木头几架,在为作品增添山野之气的同时,也多少消解了树木的浑然,就整体感而言,不如未换盆前质朴大方。

  

但这情形在枫叶缀满枝头时又发生了逆转――丰满齐整的叶团和厚重饱满的苔面,在平坦蜿蜒盆器和分散变化几架的映衬下,反而烘托、呈显出了这组林木的凝重和端庄,其总体表现愈发严整厚重,树、盆、架浑然紧致,有若一体,无法分割,在这里,盆钵与几架的使用又极为成功。

  

这真是事物的奇异和吊诡之处,看来,并无绝对的好与坏,端看何人何时何地何种情形下如何运用。

  

在此中浸泡也有十数年了,我深深知晓盆景创作的难,以上随机涌出的言语与挑剔,与沉甸甸的作品相比,轻松又轻薄,因为,一旦落实到操作,就不像我此刻抚触键盘这般轻捷简便了。志刚先生的功力和实践,不仅远非我所能及,即便放诸业内,亦可卓然成家,经得起多方研判与评析。

  

况且,以他的年纪,前方还有很长的路要走,还有多种可能等着他去开拓、尝试。

  

所以,我将继续保持关注,并祝愿他今后的盆景之路,走得更加扎实、广阔、深远。

  


  

感谢李新先生授权!

  


  

摄影丨张志刚 罗晓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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